第1296章择殿大典

封闭的石室中，两道身影静坐，正是历经九世轮回的凌石和程昭雪。

按理说，九世轮回结束，也就意味着通过了灵魔宫的考验，只是，这个封闭的石室并没有出口，他们也不急于离开。

历经九世轮回，磅礴的记忆碎片纷涌袭来，刺激着他们的心神，他们需要时间来消化。

“师兄……公子……开哥……夫君……小乞丐……公子……风哥……”

程昭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，一不小心，她的心神陷入九世轮回的记忆漩涡中不可自拔，竟说起了胡话。

凌石全身一震，凝声断喝：“雪儿，振作点，那些都是幻象！”

“幻象？不……那是真的……你骗人……我知道的，我什么都知道！”程昭雪眼睛睁得大大的，满脸泪水，嘴里喃喃低语，似乎想从那无尽的记忆碎片中挣脱出来，可却徒劳而已。

她的心神被困在九世轮回的记忆中，根本分辨不出那些记忆是虚构的还是存在的。

“雪儿，别忘了你现在是谁，你现在是程昭雪，你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！”凌石厉声警告，希望她能听进去他的话。

然而程昭雪置若罔闻，仍旧沉浸在无边的悲痛中，哭喊道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为什么？”

“不要！不要！师兄，救救我！开哥，我可怜的开哥！小乞丐，有我陪着你，你不会再孤单。啊！风哥！”

程昭雪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，意识逐渐淹没在庞大的记忆纷涌中。

“雪儿，冷静！”

凌石其实也不好过，但这一路走来，他经历了太多，心性早就被磨炼得无比牢靠，见程昭雪陷入危机，他以极大的毅力将九世轮回的记忆压制住，冲过去抱住她，低声喝道。

“我头好痛！好痛好痛！”

程昭雪双眼迷茫，她已经无力压制庞大记忆的肆虐，照这样下去，她的意识定然会被吞噬，成为一具行尸走肉。

凌石几乎没有犹豫，低下头亲住了她。

程昭雪下意识地挣扎着，但一股清流在心中慢慢荡漾开来，她终于渐渐安静下来。

“凌大哥，谢谢你！”

许久之后，程昭雪脸上红扑扑的，她感激地看了凌石一眼，要不是他及时相救，可能自己……只是，如此亲密接触，实在是破天荒第一遭，让她这样的少女情何以堪！

“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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