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人也是门技术活,尤利尔直到今天才发现。他不清楚夏佐的记忆有几分是准确、又有多少是被威特克纂改的,总而言之,治安官现在比他手里的地图还让人难以信任。学徒跟着他走遍了整个三环城区,也没找着凶手的半点线索。
“你不能感应到他们吗?”尤利尔忍不住问。他们在一片灰白色的建筑中停步。而治安官则一改之前的态度,他的神态展示出绝对的无辜。
“噢,尤利尔。”他讶异地反问,“你在说‘感应’这个词?那是个魔法,或者说神术?你以为我会有点特别的小玩具来揪出那该死的杀人犯来……是这样没错,对吗?”
“抱歉,我说错话了。”尤利尔立刻意识到,夏佐并没有自己身为恶魔的记忆。这么看来,显然威特克是真正完整的那部分。我不能指望他,或许这就是威特克求恳我帮助的原因。“跟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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