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人醉意渐浓，脸上泛着红晕，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
“王兄，你可知道，我当初只想做个小吏，混口饭吃。”李大人端起酒杯，晃了晃，似乎想要将酒中的往事一并倾倒出来。

王随堂笑着，摇了摇头：“李大人，您这话可就太谦虚了。如今的你，可是锦衣卫的指挥使，手握重权，谁人不敬？”

李大人摆了摆手，笑道：“权力算什么？当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书吏，天天在内阁跑腿，连个正经差事都没有。要不是遇上了贵人，恐怕现在还在书卷中埋头苦读呢。”

“贵人？”王随堂好奇地问道，酒杯轻轻碰撞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“正是东厂的人，张大人。”李大人微微一笑，眼中闪过一丝回忆，“那时候我在内阁，正愁着前途无望。张大人找上我，告诉我锦衣卫缺人，问我愿不愿意试试。我当时心中犹豫，但想想这机会难得，便答应了。”

王随堂点了点头，似乎对这个故事并不陌生：“李大人，您真是机缘巧合，才得以一展宏图。”

“可不是嘛！”李大人继续畅谈，声音越来越高，“我在锦衣卫的日子可真是不一样，风光无限，捉拿贼寇，查办奸臣，真是让人热血沸腾！”

王随堂微微一笑，心中却暗想：李大人虽说得意，但他心中也明白，权力的背后，往往伴随着无尽的风险和挑战。

此时，酒楼外，夜风轻拂，仿佛在为这场酒宴增添几分神秘的气息。王随堂低头品酒，心中却在思索着另一个话题。

“李大人，最近听说内阁首辅与次辅大人讨论空军的事，您怎么看？”他试探性地问道。

“空军？”李大人微微一愣，随即放下酒杯，认真道，“这可是个大话题。首辅大人认为，空军在未来战场上必定能发挥重要作用，但我觉得，未必如此。”

“为何？”王随堂一愣，心中对李大人的看法产生了兴趣。

“因为新式的军队，没人知道它的作用和意义，尤其是在没有真正投入战场之前。”李大人皱了皱眉，眼中流露出几分思考的神色，“而且，国朝若是先行组建空军，未必就能压制住其他国家的步伐。”

王随堂点了点头，表示赞同：“李大人所言极是，若是其他国家先行一步，我国反而会陷入被动之中。”

“可首辅大人却认为，不能等到别人抢先，国朝必须要有自己的空军。”李大人叹了口气，似乎对这个决策感到无奈，“他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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