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妖主可能不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，可是衡离实实在在的震惊了，他只能夸赞一句，这个蝴蝶的效果是不是有点好过头了？竟然让秦书雪连嬴雍的身份都忘记了，这样子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受到嬴雍的纠缠，也不用再心软，之前那些事情也不会让她再难受了？这种时候显现出来这个法术的威力，给了简直还有些不敢相信，难道自负的蝴蝶其实并不会伤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，而是会对人的精神进行撕咬，让人失去记忆，最后成为一副空壳吗？

“嬴雍就是……”这妖主倒是个善心的，竟然还想和秦书学解释解释，被衡离赶紧说话拦住了：“他是我们重云派的一个同门，也是皇家的人，想来他在重云派待的日子也快够了，估计一毕业就要回到皇族那边去了。”

“哦……”秦书雪若有所思，对着身后的妖主道，“那你也不许抓他，听到吗？你不可以抓重云派的人，这些门派里的人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，要被你这样对待呢？妖兽为什么一定要和人类势不两立？为什么不可以共同生存呢？如果说是人类的负面情绪产生的妖兽，那么难道不是人类创造了你们吗？为什么还要对人类进行这样残忍的屠杀？如果有一天，天下的所有人都消失了，你们岂不是也会跟着消失吗？”

她这话问的简直就像废话一样，如果是正面情绪引起的，也许就不会如此猖狂的对人类出手了，可是毕竟他们是由负面情绪凝结而成，他们生来就不可能向善，他们骨子里就有一种做坏事的冲动，这种冲动是不可以被任何事情所改变的。因此，每一个妖兽都会不自觉的被人类吸引，就好像吸血鬼见到了人类，就想上去吸血一样，他们也无法控制自己对人类出手的冲动，当然像妖主这种级别的，大概是不会再这么做了，只不过这个世界上也没有那么多妖主。

“你不需要明白这些。好了，现在你可以跟我走了吗？”

“我说了，你要放过司徒夏嫣，不然我永远无法答应你，你可以带我走，可以强迫的告诉我一切，你想要我知道的东西，但是除非你杀了我，我也不会按照你所想的那样去做任何事情，如果你要想利用我得到一些东西，或者说做一些事情，我立刻死在面前。”秦书雪丝毫不肯让步，反正这么多年来她提心吊胆的活着，原主也是如此，因为法力低微，所以在修仙界过得很不好，面对那些妖兽也总是无能为力，生命时时刻刻都在受到威胁，死就死了，那还有什么关系呢？而如今，他们想利用她的命来牵制重云派，以为她是吃素的？重云派里有衡离，有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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